去札幌要一起

24考研党随机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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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度】结局会是我吗

*非正常修仙文

*祝食用愉快




原本金钟仁并不叫金钟仁,而是金忠仁,他的师傅取这个名字是想要让他做一个忠于仁义的人,但奈何年幼时期的钟仁并不会写忠这个字。偶然看到院子里面的那个青铜钟上磕有“钟”的字样,敲钟的师傅指着这个字告诉他,这个念“钟”。金钟仁便记住了这个字。无论师傅怎么帮他改正他都只记得这个字,书写的时候,都只会写金钟仁。

  都暻秀拗不过他,只好随他去了。如果能够像铜钟一样稳定,行事安稳仁义尽至,这也算是另一种祝愿了吧。

  

  

  “嘟嘟,嘟...”


  都暻秀把趴在树杈上的金钟仁抱了下来,拍着他身上的尘土,“是都师傅,或者叫我师傅,不要叫其他的。还有,爬这么高,危险。”


  怀里的金钟仁满手的土,抓着都暻秀的衣衫,把他白色的衣襟都蹭黄了,但他丝毫不害怕,因为他知道都暻秀不会说他的。“嘟嘟,嘟嘟。”


  就像金钟仁认为的那样,都暻秀除了不厌其烦的纠正他,其他的都已经默认了,就算是叫他嘟嘟,都暻秀也会应声的。


  “等下叫乳娘不给你准备晚饭了。”


  “嘟嘟坏!坏!!!”小小的手张开甚至还不如都暻秀的手掌一半打,攥成小拳头锤在都暻秀的身上没有什么痛觉,再加上都暻秀修行不错,所以这种程度的伤害,他毫不在意。


  团子般大小的金钟仁就这样被单手抱着回去了,尽管他一直在挣扎,但始终是挣脱不来师傅的禁锢。


  但他晚上还是吃上了晚饭,还被加了餐,一碗酱油鸡子羹。饭桌旁的师兄们羡慕的不得了,但他们不敢在都暻秀的眼皮下和最小的师弟金钟仁抢饭吃,只能一边瞪着他羡慕的直咬牙,一边流口水了。


  这是金钟仁三岁的时光。


  

  

  

  “钟仁师弟走快点,咱们要迟到了,这节课是都师傅的课,我可不想被罚。”石阶上走在前面的是同姓金的师兄金钟大,他们本是金忠那一支的弟子,奈何金钟仁这一个活宝太被师傅喜欢了,所以这一支的师兄弟们全都被改了名。虽然大家也表示过反对,但也都清楚,都暻秀决定的事情,他们再怎么反对也是没有用的。


  金钟仁想起上次朴灿烈师兄被都暻秀处罚,跪在祠堂三天没有吃饭,其实没有吃饭事情不大,大家都是学过辟谷的,就算是一周不吃大家也可以咬咬牙忍过去。最主要的是是跪在一堆还没有筛过的谷物上面,还要顶着水桶。最后被边伯贤师兄抬着出去之后,听说膝盖都快要变形了,好几天都没下来床。


  “对了师兄,上次灿烈师兄是因为什么被师傅罚的那么惨的。”金钟仁在一处阴凉中慢慢走出来,望着快要爬到山顶的金钟大,没办法他也只能紧迈着步子去赶着他。


  一直到课堂结束之后,金钟大才敢回复金钟仁这个问题。“这也是我路过祠堂听到师傅和灿烈师弟的谈话才知道的,我只和你说一遍,你要保证以后都不要提这个事情了。你明白了吗!”


  金钟仁转着眼睛,撇着嘴答应了他。说不说的,还是得等他知道内容再做定夺。


  “什么,和伯贤师兄怎么了,你大点声音,我...”


  趁着金钟仁还没有完全把事情抖出来,金钟大立马堵上了金钟仁的嘴。“我不都说了不让你说出来的。”


  路过的师兄弟们都看着他们,有的人想要上前来问他们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没什么,我们等下是要和伯贤师兄一起下山的,大家继续忙,打扰大家了,抱歉啊,真的抱歉。”金钟大拖着金钟仁飞快的跑走了。


  自从这次之后,不论金钟仁怎么问,金钟大都不愿意再和他提起朴灿烈的事情了。金钟仁有师傅宠着,金钟大可没有这大靠山撑着腰,想要修炼成功后顺利下山,只能靠自己了。


  八岁的秘密,究竟是什么,金钟仁真的很想知道。

  

  


  

  “哇,好好吃的样子!”吴世勋是小金钟仁几天的新来的师弟,他扯着都暻秀的手示意他看这边,“师傅师傅,都师傅,我...我想要这个。”虽然是新来的小师傅,但大家都宠爱他,吴世勋想要的东西,大家也都会帮他得到,谁叫他真的是太可爱了,说话也甜甜的,完全是击中了大家的心。


  但,可爱这种东西,在都暻秀面前完全不管用。“前两天你还在喊牙疼,不可以吃甜食了。世勋乖,我们走。”


  如果只是师傅单纯的不给买,吴世勋倒也可以接受,但他昨天明明还看到金钟仁回来的时候揣着满满一兜子的糖回来分给大家,怎么自己和师傅要就不可以了。吴世勋不敢和师傅耍脾气,但他可以对金钟仁。


  就这样金钟仁被莫名其妙的冷落了好久。


  “世勋,世勋师弟,你走慢点啊,我脚上还有伤跟不上你了,师弟,你理理我啊,怎么不和我说话啊。”


  这人怎么和师傅下了趟山就不理自己了,山下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啊,金钟仁还没有下过山,师傅好像从来都没有带过他下山,反正每次都会给他带回来好多好玩的,下不下山的,好像也没有区别。


  不过说起来,上次灿烈师兄给他拿来的糖还是挺好吃的,不过最后还是被师傅发现了,两个人偷偷含着糖,在祠堂跪了一宿,但还是偷偷地拿了一些回来。


  “世勋,我这里有上次的糖,你要吃吗,真的可好吃了。”


  一听到金钟仁提起这个事情,吴世勋更是生气了,晚上屋门都给锁上了,愣是一个晚上都没让金钟仁进去。


  “师傅,我睡不着,可以来和你一起睡吗。”


  屋门开着一个小缝,月光和金钟仁的影子一起挤进都暻秀的房间,星稀无云,夏日的夜晚飘着虫鸣声,载着入眠的人驶入星辰大海。


  这晚做了个奇怪的梦,梦中自己的身体燥热的很,明明是个吹着凉风的夜晚,但他就是身上有股莫名的火,无处发泄,直到有人呼唤着他的名字,用冰凉的身体拥抱着他,肌肤紧贴着,金钟仁看不清对方的脸,但伴随着一股凉意穿透着身体,他的眼前亮的什么也看不清,都暻秀的脸出现在他的面前。


  “都暻秀!”


  十三岁的金钟仁头一次直呼出都暻秀的名字,和梦中的人一样的名字。


  

  

  

  “什么!师傅你要带我下山!这是真的吗,让我想想,我要吃上次伯贤师兄吃的糕点!还有还有...”


  都暻秀笑着用浮尘扫着金钟仁的脸,“最近又没有好好练功吧,看你的脸都圆成什么样了,我们下山不是去赶集了,是要去除妖。”


  很少看到都暻秀笑,但只要金钟仁出现的地方,就可以看到都暻秀的笑脸。


  “那我们除完妖可以去买桂花糕吗。”


  真的是受不了金钟仁的眼睛,他这人好像生来就知道人性的弱点,可以轻易的拿捏对方,就像现在一样,嘟着嘴可怜兮兮地看着都暻秀,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金钟仁眼睛里面好像还泛着水光。


  结果当然是被允许了,还额外获得了和师傅一起御剑的特权。


  金钟仁特别粘着都暻秀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他们是互相的,都暻秀作为宠着金钟仁,金钟仁作为徒弟粘着都暻秀。虽然做错事也会被严厉地训斥,但那之后还是会被都暻秀的几颗蜜枣或者荷叶饼哄好的。


  

  

  “这次的是水中的妖物,比我想象的要凶险的许多,钟仁等下你在岸上等着,切勿下水。”这是都暻秀的警告,他一边把金钟仁向后赶,一边解下外衣。


  “可师傅我已经可以和你一起御敌了,上次我不是...”


  都暻秀瞪了一眼金钟仁,不让他继续说下去。“情况不一样,这次的你应付不来。”


  人都是受不得激将的,越是被说不行,就更想要证明自己可以。金钟仁也一样,虽然跟着师傅都暻秀修行了十七年,但他仍然没有办法完全做到摒弃他作为凡人的情感,易激易怒是他的致命的缺点。


  看着都暻秀入水之后,早已平静的湖面,金钟仁一直在想刚才师傅说的话。


  我怎么就不可以,上次师傅被妖物抓伤不也还是我帮他处理的伤口,我哪里像师傅说的那样不堪一击。只是一只水妖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如果我可以亲手将其击杀,那一定可以证明我自己的,我没有那么不堪一击。


  

  

  这个想法一直伴随到金钟仁进入水中,模糊的视线让他意识到水下的情况确实不像他想象的那么简单,再加上他的闭气并不像其他弟子那样熟练,还没多久金钟仁便开始有些两眼发晕,上也上不去,下也没办法继续,就在他还在随着水流一起飘动着的时候,下腹的疼痛让他意识到,他必须抓紧上岸,虽然什么也看不清,但他好像看到了远处的师傅,他好像很生气,剑都扔掉了,这不是他最喜欢的宝物吗,怎么...


  血红色从下面缓缓飘上来,一缕一缕的像是水草一般的从金钟仁下腹长出来。现在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是不是有些晚了。


  距离金钟仁的十六岁生辰没有几天了,现在的他躺在都暻秀的怀里,他们浑身湿透飞行在云层上,他记得都暻秀曾经答应过他会在他的生辰上送他礼物的,期待了很久,怎么还没有到时间,时间过得太慢了,但金钟仁也太累了。


  

  

  

  “师傅师傅,马上就是我的生日了,你去年的生辰礼物还没有给我。”


  都暻秀坐在金钟仁的床边扶着他起来,用手捋着金钟仁打了结的乌发,“好好休息吧,上次的伤还没有好利索。”


  这句话金钟仁已经听了一年了,明天就是他十七岁的生辰了,“都已经过去了一年了,我已经全好了,暻秀你不要再哄骗我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会上你的当了。”


  金钟仁脑袋突然被什么敲了一下,痛的他眼睛挤出了生理泪水,“都暻秀你干什么!”


  “要叫我师傅,别这么没大没小的,世勋那么不听话都是和你学的吧。”都暻秀从金钟仁身边离开,“全好了的话那就自己穿衣服,起来吃饭。”


  “世勋那小子一直都是这样子,师傅你不知道吗,和我真的没关系啊,还有,我...”金钟仁又软着身子躺了回去,“师傅,我头还是有点晕,我好饿,你还和以前一样继续喂我吧。”


  都暻秀没理他,送来了餐盒就离开了。


  “都暻秀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没有我最爱的鸡子羹!”


  “你不是头疼吗,怕你补的太多了,那就不要吃这个了。”都暻秀折回来取他的浮尘,“啊对,你是腹部受伤,和脑袋没有关系。”


  “啊啊啊,都暻秀有种你别回来,我占着你的床,你就等着睡偏屋吧,不行,你就等着睡外面吧,我把门全锁上,你别进来了。”


  

  

  

  自从金钟仁上次负伤之后,他就被都暻秀安置在他的寝室中,就算他可以自由活动都暻秀也不允许他出去,更没有让任何人来探望过他。有次金钟仁调侃都暻秀,“师傅莫不是要把我养成笼中雀了,我可是听说了一些谣言了。”


  “你既然都说了是谣言,那就更不可相信。”


  “那师傅你就不想听听吗,大家都在传你对我有非分之想~”


  都暻秀本来是在喝茶,听到这句话差点呛到,“你听谁说的?”难得的在都暻秀的脸上看到了慌张的表情。


  “你也说了谣言不可信,怎么,师傅难道这有这种想法吗?”金钟仁从床上翻过身来,光着脚过来坐到都暻秀身边,“我说呢,原来师傅还不成亲,原来是早就心有所属了。”


  都暻秀擦干桌子上的茶水,看着金钟仁的眼睛点头嗯着。


  ???你嗯什么,你是在承认你对我的非...非分之想还是说,早就已经心有所属了。这个人怎么变成这样了,以前金钟仁逗都暻秀的时候,对方一般不会理会,最多会眼神警告一下,从来没有正面回答过金钟仁这些玩笑话。


  “算了算了,谣言不想也罢。”金钟仁殊不知,他的脸也像窗外的红霞一般,染红了他的脸颊和耳垂,这恰好被都暻秀瞧在眼中。


  在这一年的“囚禁当中”,虽然来探望的人都被都暻秀拦在了外面,全都以“金钟仁身体不适,不宜见客”的理由拒绝了,但金钟仁还是收到了大家送来的礼物。再加上明日就是自己的生辰,桌子上的礼物堆的就更高了。


  金钟仁拆着这小山一样的包裹,一些吃食肯定是师兄们送来的,还有些丹药那就一定是师叔拿来的,他平常虽然对大家都很严厉,但如果大家需要帮忙,师叔一定会第一个站出来的,还有这个,这是课业本,不用说,一定是吴世勋这小子,不想花钱,又不想做课业,等下就去告诉师傅,狠狠处罚这小子。


  一堆包裹中,一卷画轴就显得格格不入,大家也都知道,金钟仁只是个知道粘在师傅屁股后面的跟屁虫,除了平常和师傅一起练功之外,他的日常并没有什么其他的爱好,所以更不可能会有什么高雅的情趣,所以送他画轴的人会是谁,金钟仁是真的想不出来。


  不会是师傅吧,难道他想让我陶冶下情操?原本都被金钟仁压在最下面的画轴,就因为这个想法重新被取了出来。


  室内有些暗,金钟仁便把画轴展开拿到了窗口下看,他就扫过一眼就把画轴扔掉了。


  这这这,这是什么!!!


  掉落在地上的画轴上,是赤裸着的肉体,金钟仁没有看清他们的具体动作,也没有看清他们的性别,只知道他们是贴在的,实在是过于形象,他甚至可以想象出来那幅画面。


  如果画中的人是他,是他和...师傅,他压在都暻秀的身上,紧贴在一起,像多年前的梦一样,炽热的身体,只能依靠着对方的身体,在他的抚摸下才能找到依偎,随着动作的进行,眼前惊现的白光和身体的放松。


  十三岁梦中模糊的脸,在金钟仁十七岁的时候,终于看清对方的脸,都暻秀。



  

  

  很长一段时间金钟仁都在躲着都暻秀,就连之前一直在闭关的金珉锡和金俊勉两位师叔都发觉了金钟仁和都暻秀之间的改变。


  “钟仁最近是和你师傅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你师傅又罚你了吗?”


  “没啊。”金钟仁连忙否认,“师傅一直都对我很好,他已经很少处罚大家了。”


  问的是对你有没有处罚,但金钟仁回答的是对大家的态度,明显就是在逃避他和都暻秀的事情。


  “那最近你们怎么不在一起住了啊?”


  “俊勉你这话是不是有些...就是有些问题啊。”


  “珉锡师叔你看,你都说了很奇怪,所以我在我的房间休息那不是很正常吗?反正我和师傅没有事情,没什么问题我就先走了。”


  “他俩绝对有问题,你说呢珉锡。”


  “有没有问题不是咱们说了算的,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金钟仁刻意和都暻秀保持着距离,都暻秀也没有问过他是怎么了,原本只是觉得在和自己赌气,没想到真的放金钟仁出去之后,对方却搬回去住了。其实也没什么,毕竟金钟仁有自己的住所,但就是这样突然的搬回去,让都暻秀有些无法适应。


  小的时候,金钟仁喜欢晚上趴在都暻秀的身上睡觉,要么就是把脚搭在都暻秀身上,反正就是各种粘着都暻秀,之后稍微大了些,觉得自己体型已经比都暻秀大了很多,就很自觉的靠在一边睡觉,但最后的结果也是缩在都暻秀的怀里,有时候还要牵着手才能睡着。不知道搬出去之后,金钟仁晚上休息怎么样,反正都暻秀是失眠了一段时间。



  

  

  随着金钟仁十八岁的生辰过完之后,温度逐升,降水也开始增加。步入五月后,山里的雨越来越多,大家的下山活动也都被取消了,只能每天在山门前望着外面的世界。金钟仁也想去外面玩,于是他每天都会蹲在山门结界处,看着山中路过的动物,只能是结界内看到外面的人,而外面的人完全看不到这里面的一切。


  和往常一样,金钟仁在晚饭前坐在门口的石头上观察外面路过的动物,虽然看到被捕杀的小动物很可怜,但课堂上师傅说过,修仙之人不可过多干涉外界的事情,尤其是凡人的事情,更不可...


  金钟仁看到结界不远处倒下了一个人,他能够确定那是一位姑娘,但他也记得师傅说过的话,不可以和凡人扯上任何联系。


  但眼前的人已经倒下了一个时辰了,天也完全的黑了,山中的野兽不在少数,留着她在这里继续待下去的话,明天就只能看到破碎的衣服了。


  

  

  

  “金钟仁你做了什么!!!你可知道你这是犯了大忌!!!”


  “师傅,钟仁知错,只求你要放过她,是徒儿一人的错,真的不管她的事情。”金钟仁跪在祠堂,面朝的是都暻秀,背后是各位师叔的牌位。


  “如果不是我发现,你还想把她带到哪里去,难不成是你的房间吗,这成何体统,你可知道,山规的第一条就是不允许女性进入。这是第一条,也是最严重的一条,你,你真的是要气死我。”都暻秀拿着戒鞭的手不住的颤抖,他恨不得这一鞭子抽下去把所有的怒火全都发泄出来,但面前的是金钟仁,是在一起生活了18年的徒弟,这叫他怎么忍心下手。


  “我没有,师傅我没有,我没有想过那样,我只是害怕她在山里遇到危险,您也知道,山里野兽出没,如果不是我把她救进来,明天她的尸骨都会找不到了。”


  “你救了她,那之后呢,你打算怎么办,放她回去吗?让她知道了咱们的存在,如果她记住了路,带着人找来怎么办,破了山里的结界怎么办,闯进山门面对手持刀剑的凡人,又该怎么办,你有想过这些后果吗?”


  金钟仁真的没想过这些后果,当时他只是觉得对方很可怜,害怕她遇到危险,完全没想到这些。


  祠堂外一个身影跑了过来,是边伯贤,他喘着大气,说一句话恨不得连着喘好几口气。“她,她...醒了。”


  都暻秀气得差点把鞭子甩到边伯贤身上。缓了好久他才转过身对金钟仁说话。“算了,你们先回去吧,这件事我来解决。”


  金钟仁刚才还愁眉苦脸的脸上立刻出现了笑颜,“我就知道师傅最厉害了,师傅你要怎么办啊!”


  “杀了她。”


  金钟仁以为他听错了。他记忆里面的都暻秀是个从来不杀生的人,如此温柔的人,现在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师傅你...你...”


  “今天她必须死。”都暻秀扯着还跪在地上的金钟仁,“她今天不死,那明天遭殃的便会是你的同师门师兄弟。”


  金钟仁的脸上从最开始的害怕镇静到现在的愤怒。他不懂为什么这个女人非要用自己的生命才可以换来大家的平安,她只是路过了此处,只要不让她发现他们的能力,悄悄地送她回去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难道在你眼里,凡人的命就这么的不值钱吗?”


  “你也知道他是凡人,我和你说过什么,凡人都是危险的,他们会伤害你的,不要和他们有任何关系,难道这些你都忘了吗?”


  金钟仁眼睛里面早就泛起了泪花,他知道他做的一切在都暻秀那里怎么都说不通,但他就是觉得,不论是修仙的人还是凡人,那都是生命,并没有什么差别。


  “别再说了,我已经决定了,亥时我亲自送她上路,到时候你们...”


  门外的声音不大,但都暻秀一下子就捕捉到了,“是谁。”


  因为太过于害怕,门外的人被吓的直接坐到了地上,泪眼婆娑的看着里面的人。


  这本不应该是这样的结局,金钟仁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直接挡在了那个姑娘的前面,“师傅我求求你,放过她吧,你看她这么可怜,我求求你...”


  都暻秀反倒是被气笑了,想想也觉得匪夷所思,怎么金钟仁就突然救了个人上山来,现在又莫名其妙的为对方开脱,原来是因为这个。


  “好啊,我说你为什么一直在帮她求情,原来你是看上人家了啊,也是,这么一个漂亮的姑娘,可怜的在我面前求情,我也会心动的 ,或者说,你们已经定了情...”


  金钟仁百口莫辩,他和这位姑娘今天只是第一次见面,何来的定情,“师傅你在说什么,我是第一次见到她,怎么会...”


  “第一次见面,好啊,第一次见面你为什么会帮她求情,莫不是你真的动了情,怎会和师门为敌,金钟仁,你可知道,沾染了七情六欲,那师门便是留你不得。”


  “你走吧。”


  “师傅!!!”你怎可以不分青红皂白的就下定结论。


  都暻秀已经没有力气再生气了,他的心真的像是燃尽的死灰一般,一吹便会飘散。“念在我们师徒一场,你自己离去吧,倘若以后我们相见的话,也请不要认识我吧。”


  “暻秀我求求你,我真的没有对她动情,你难道不知道吗,我真的冤枉,请您念在多年的情分上...”


  “你快点带她下山吧,运气好的话,她还能捡回一条命,那也要看她的造化了。”


  都暻秀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门外跪着的哪位姑娘倒下了,像是在山门外倒下的一样,一动不动的。


  选择权交到了金钟仁的手里,不采取任何措施的话,他还是都暻秀的徒弟,和他在一起生活,日子还是一样的潇洒快活,但他的手上将会背负着一条人命。如果带着对方下山的话,那便是承认自己对那位姑娘有感情,承认了都暻秀说的一切,但最后能够救回对方的性命。


  金钟仁赌都暻秀不会真的不要他的,就像以前那样,都暻秀不会真的罚他,就连抄书都是其他人内容的一半,金钟仁既要救活对方的性命,也要重新回来。所以他带着那位姑娘下山了。


  

  

  

  “伯贤师兄,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都师傅和钟仁师兄他们后来怎么样了。”


  边伯贤一改平时玩闹的形象,深深地叹出一口气,“还能怎么样,一个成为了凡人最终归于大地,一个继续修炼已经飞升。”


  天人两隔,一个已经是天上的神仙,而另外一个因为阳寿已尽,已经被召走了。


  不知道同样在凡间的朴灿烈怎么样,是不是也同金钟仁一般,找到了他的心上人。


  但又不同的是,金钟仁的心上人自始至终都是都暻秀,而朴灿烈的心上人从来不是边伯贤。


  仙人之所以能够成为仙人,那是因为他们完全的脱离了七情六欲,一旦沾染,那么他们便不再是仙人了。

  

  

  

(完)

之后有时间写个灿白和开度的彩蛋^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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